吉林省大安市兆丰种植家庭农场负责人武在洲 :我以前 是干建筑 的 ,挣了点钱 ,可农村出来的人总感觉离开土地不踏实 。2015年决定回村种水田 ,没想到亲戚朋友全都反对。那时候三十来岁 ,年轻有冲劲,又看到已经有人开始种了,所以觉得自己也行 。没想到头一年上秋 ,亩产就三四十斤,赔了个底朝天,想来想去不甘心,还是那句话 ,我不服,但这回我不再蛮干了,种盐碱地光有力气不行 ,还得有科技 。
吉林省大安市兆丰种植家庭农场负责人武在洲 :就 是这块地给了我启发,给了我种植盐碱地的方法 。这块地不 是我 的, 是中科院专家的 ,上秋产量比我那高,平时长得也很茂盛 ,我就上他们这来学习了。
中国科学院大安碱地生态实验站高级工程师刘淼 :他来到了我们大安碱地生态实验站 ,我们就给他推荐了现在 的“大安模式”。
吉林省大安市兆丰种植家庭农场负责人武在洲 :专家说你之前靠传统的水洗盐 的办法改造盐碱地效果肯定不行,得是良田 、良种、良法 ,“三良一体化”高效治理模式才行 。有了新技术当年亩产就超过了800斤 ,以前没服过谁 ,这下我 是真服气了,第二年我又承包了3000亩盐碱地。
吉林省大安市兆丰种植家庭农场负责人武在洲:这几年跟着中科院 的专家 ,我不光学会了改地、种地,更懂得了其中 的意义 。我改种 的盐碱地 是国家十八亿亩耕地保护红线之外的土地 ,我多改一亩盐碱地就意味着国家多了一亩耕地 。省里提出实施千亿斤粮食目标,最大的潜力就在我们西部盐碱地。
吉林省大安市兆丰种植家庭农场负责人武在洲:刚结束的中央农村工作会,又给我们吃了定心丸。要向盐碱地要粮食,要让黑土地多打粮食。我们 的路子看来走对了 ,心里就更踏实了 。新一年 ,我和我 的小伙伴,还有帮扶我们 的科技团队 ,把这条路要走得更稳 ,更远 。让中国人 的饭碗牢牢地端在自己手中 !
专访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 :30年两岸交流间,台湾昆曲从寂寞到勃兴******
中新社北京12月24日电 题 :专访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 :30年两岸交流间 ,台湾昆曲从寂寞到勃兴
中新社记者 李晗雪
近日“2022海峡两岸年度汉字评选”结果揭晓,“思”字高票当选 ,其推荐理由是 :疫情阻隔下,两岸异地相“思” 。聊及此字,台湾昆曲发展最重要 的推动者之一、今已年近八旬 的台湾“中央大学”教授 、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坦言,想念以往常见面常交流、彼此启发的老友 ,也心念过去两岸昆曲交流的热络 。新冠疫情下当面交流断了,是非常可惜的事 。
“昆曲 的交流 ,从(20世纪)90年代开始到现在 ,非常好 。两岸互补有无、互相扶持,没有彼此打压、没有恶性竞争 ,我很希望这种情形能持续下去 ,也希望别的领域能学习我们昆曲的交流。”洪惟助说。
1991年起 ,有感于昆曲之美及其在两岸 的寥落,洪惟助与台湾另一戏曲学者曾永义发起并持续主持六届“昆曲传习计划”,邀请大陆昆剧团赴台表演 、录像、教学,前后长达10年之久。传习计划让昆曲在台湾生根抽芽 、逐渐开花育果。为延续此计划 的成果,2000年,在洪惟助带领下 、以参与该计划的成员为基础 ,组成了台湾第一个专业昆剧表演团体“台湾昆剧团”(以下简称“台昆”) ,并持续聘请大陆名师赴台教学 。此外,今日台湾各昆剧团 的主要演员及昆曲学术研究者 ,也多数参加过当年的“昆曲传习计划” 。
“台湾昆曲这三十年 的发展 ,我蛮满意的 ,虽然不 是百分之百了 。”老先生笑说 。首先,台湾 的昆曲观众多了。台昆常去学校作讲座,学生们都非常喜欢 。演出后也有观众在反馈卡片上写,第一次来听昆曲就感受到其中之美 ,一定要再来看戏 。而台昆 的演出也获得了不少昆曲爱好者的慷慨支持 。洪惟助认为,昆曲在台湾的传播比他预期 的还好 。第二是台湾昆曲专业表演团体从无到有 ,现已能够独立完成从剧本创作到定谱 、表演 的整套剧目制作过程 ,“很不容易”。
“昆曲传习计划”虽已告一段落 ,但此后两岸昆曲艺术人才依然往来互通,持续活络着两岸戏坛 。例如近年大陆昆曲演员温宇航赴台发展,影响台湾同辈演员亦教导晚辈,洪惟助认为对台湾昆曲发展产生了很好影响。而洪惟助的儿子 、作曲家洪敦远在2016年由大陆昆山当代昆剧院作为台湾优秀青年昆曲人才引进 ,洪惟助表示 ,很支持儿子 ,这 是不错 的学习机会。
2020年昆山当代昆剧院推出 的原创昆剧《描朱记》,正 是由洪敦远担任唱腔设计 。遗憾的是 ,演出时洪惟助父子都在台湾 ,因疫情无法应邀观看演出。洪惟助还谈道,原本与北方昆曲剧院有合写剧本演出的计划 ,也因疫情停顿,希望疫情赶快过去 。
回顾以往两岸昆曲界 的合作,洪惟助如数家珍。浙江昆剧团与台湾昆剧团共同打造新编昆剧《范蠡与西施》并在两岸演出 ,北方昆曲剧院赴台演出昆剧《红楼梦》……洪惟助称 ,约在2005年至2013年间,他每年都推动两岸合作在台举行大型昆曲演出 ,“那时候可以说 是‘大交流’” 。
“很多事情都要长久地努力。我(20世纪)90年代就想成立一个昆曲博物馆 ,但2017年才在‘中央大学’实现。”老先生说。
今年10月 ,洪惟助 的老友曾永义离世 。洪惟助说:“在我们那一辈 ,台湾研究戏曲 的人并不多,好像就我们两个人做得比较多 。但后来我们带出了很多学生,尤其曾永义,他教的学生很多 ,大多继续从事戏曲相关工作。他的学生又带学生……”洪惟助自叹冲劲不如从前,他非常期待有台湾年轻人接班 ,继续做昆曲传承工作 。(完)
(文图 :赵筱尘 巫邓炎)